席辞墨不语,半晌之后才道:“怕没有这么简单。”
肃王不解。
席辞墨望着厅堂外面,目光仿佛是要越过辞府的门墙去看整个幽州城,他声音冷冷淡淡的,说出口的每个字都仿佛包裹着寒意:“明日先不走。”
闻言,肃王惊的差点把手里的茶盏给摔了:“不、不走?宫里的事情那么多,您就为了这点小事留下来?”
渝安摇摇头,替席辞墨补充完他没说完的话:“宋家现在一口咬定,就是我们派那个什么许二柱的偷走了昆仑玉佩,就算有肃王你担保,可你觉得宋家会相信吗?”
“而且我们这么急急忙忙的走,落在那些不知情的人眼里,岂不是就成了不打自招?”渝安的唇角挂着浅笑,但是眼底却并无半点笑意,反而皆是寒意。
渝安生气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莫名其妙就背了一口黑锅,谁都开心不起来。
肃王冷汗津津,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了,他的眉宇紧皱,温和的脸上既生气又焦躁,“那臣弟现在就去一趟官府,让他们多上点心,早点破案。”
说罢,肃王便把茶盏放下,朝席辞墨与渝安作揖,然后转身就走了,脚步比刚刚来的时候还着急匆忙,留下一个淡青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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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安喝了半盏茶,然后道:“现在先把事情顺一顺:宋崇南今天离开辞府之后,他的昆仑玉佩就被许二柱偷走了,等官府去许家找到许二柱的时候,却发现许二柱已经死了。”
莫副将知道的事情比较多,他肯定的点头:“对,没错。”
渝安接着道:“而许二柱之前就是在辞府看家护院的兄弟之一,所以他死之后,官府跟宋家现在就怀疑是我们让许二柱去偷玉佩?”
不过这也怪不得宋家跟官府,毕竟这巧合确实挺让人怀疑的。
莫副将再次点头,“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