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厉抬起眼皮,盯着渝安道,“你没有证据,而我也不可能承认这些是我做的,因为我没做过。”
他不承认。
渝安没有跟他起争执,反问道:“你要什么证据?”
或许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郑君厉有些自乱阵脚,语气也不善,“无凭无据,只因您短短几句话就想给我盖罪?即便您是君后,也不能如此。”
渝安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只道了一句:“罗二昨夜在牢里想寻短见,发现的及时,被救下了。”
郑君厉不为所动。
渝安见他这幅样子,倒也不在乎,他起身准备离开:“知州已经在审问了,或许很快就能从他们嘴里审出真相了。”
席辞墨站在渝安的旁边,自始至终都没开口,孤傲冷峻。
郑君厉口气硬邦邦的:“这些都是药王谷的事,与我郑家无关。”
渝安忽的道:“你身上毒还没解,你不担心吗?”
郑君厉心不在焉的:“无碍。”
话一出口,郑君厉心里就咯噔一声,渝安不会好端端的问第二遍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