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越想越是生气,恨恨的拍了一下凤辇的扶手,啪的一声轻响。
跟着凤辇走的钱宝被吓的缩了缩脖子,连忙走远一些,生怕被牵连到。
阿恒也被吓醒了,唔?
渝安的手掌在小家伙的后背轻轻拍着,一下又一下的,轻哄着小家伙入睡。
阿恒砸吧嘴,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待回了云庆宫,渝安身子笨重,他不好抱阿恒,就先把阿恒交给了行事较为稳重的星转,这才扶着旁边,准备走下凤辇。
但席辞墨却站在了他面前,拦住了渝安的动作。
渝安垂眸看着席辞墨,后者也在看他,其实渝安都知道,席辞墨也很无辜,自己生气归生气,不该牵连席辞墨。
渝安轻哼一声,把手搭在席辞墨的肩上。
席辞墨默不作声的将渝安从凤辇上抱下来,然后又抱回了寝殿。
从云庆宫的宫门口走到寝殿,这段路可不短,但席辞墨抱着渝安,却脸不红气不喘的,稳稳当当的就将人给抱回了寝殿。
可见这人平时总是起早贪黑的在院里练剑习武,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席辞墨刚将渝安放在了软榻上坐好,宫人们就端来了铜盆,铜盆里装的是洗脚的热水,温度刚刚合适。
宫人蹲在旁边,正要帮渝安脱去鞋袜,却听到席辞墨忽的道,“出去候着吧。”
宫人们虽是不解,但也都看出帝后两人今天的心情不好,依言走出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