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罢,席辞墨起身离开,靴子踩在桥廊上,只有轻微的脚步声,但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这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带着一股令人后背生寒的杀气。
跟上来的潘成杰心有戚戚。
陛下一听说君后今天要出来云凤台散心,就先一步赶过来了,还派人牵来了两匹汗血宝马,这两匹汗血宝马可是陛下去年就开始亲自训的,听说一直瞒着君后,似乎是想给一个惊喜。
没成想却泡汤了。
那个管事可真是自作聪明,拦谁不好,偏偏把君后给拦在了外面。
真让人无语。
……
云凤台跟城门口并不远,少顷,渝安的马车就原路返回城里了,跟在马车外面的钱宝没忍住,问道:“主子,现在要去哪里?”
“去……”渝安一时有些愣神,他本是打算今天去云凤台散散心的,可现在原路返回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踌躇了片刻,嘟哝了一句自己是怎么了?
渝安放弃似的放松身体,懒懒的靠在马车里,“去丹轩吧。”
“是。”
现在是辰时三刻,丹轩酒楼还没开门做生意,店伙计们都在扫地擦桌子,安静的忙绿着。
丹轩酒楼的掌柜正在跟账房先生挤在算账台后嘟哝着什么,账房先生手里拨弄算盘的动作飞快,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