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一脸大清早的你在说什么胡话,然后又咬了一口油饼,鼓着腮帮子慢慢嚼,含煳道:“我们过两天再上路吧,唔,你的伤还没好。”
席辞墨不以为然:“夜长梦多,早些出发也好。”
渝安还是不太放心,他担心席辞墨的伤口会在路上更严重,但席辞墨更担心朝廷的事,所以再三思量之后,渝安还是决定听席辞墨的。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们得先找一个信得过的车夫,还有能打理杂事的小厮。
用了早饭之后,渝安跟席辞墨打算去买一辆马车,再顺便看看有没有车夫愿意跟这一程,至于银两方面,这个好商量。
只可惜不少车夫一听到是要离开淮丰城,也不管给多少钱,连连摆手拒绝了。
但是在去车市之前,渝安还是拉着席辞墨去了一趟附近的脂粉店,要了几盒妆粉,然后又在路上买了一个帷帽,直接戴上去。
帷帽与斗笠差不多,只是帷帽的帽檐下却多了一块白色的薄纱,从帽檐下垂到颈部,专门用来遮面。
“别戴了,小心中暑。”席辞墨一把拿开渝安的帷帽,大热天的戴什么帷帽,莫不是前天吹了一晚的海风给吹傻了吧?
渝安又抢回来,重新戴上去,还振振有词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大智如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