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文一僵,不太想管姜家的事,却还是道:“怎么?”
姜声声有求于他,姿态自然放的很低,“父亲年纪大了,衙门的牢里阴暗潮湿,父亲在里头待了一晚,我怕他身子骨受不住,所以……夫君你能不能去衙门把父亲保出来?”
李星文拧着眉,一脸为难:“昨天我已经让管家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确实想保岳丈,但是衙门那边不肯开口放人,说现在只有岳父见过那帮海寇,所以要先审问清楚。”
姜声声眼里的光芒逐渐变暗。
李星文于心不忍,想了想,给姜声声支招道:“听衙门说,这一次要全城搜捕海寇的是渝将军,要不你去一趟渝家,让将军夫人出面保岳丈?对,我记得渝家的五公子还曾是你们姜家的学生,让他出面一定能成。”
姜声声放下碗筷,话里既有委屈,也有一些微不可察的怨气,“他们对我们避而不见,我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李星文第一个反应不是惊诧,也不是心疼,而是警惕。
渝家对姜家避而不见……是不是姜家真的做了什么?
李星文开始庆幸自己昨天听了父亲的话,没有搭上李家去帮姜家,但面上却还是没什么变化的哄劝道:“应该是你胡思乱想了。”
姜声声的睫毛颤了颤,朝李星文看去,等了半天,可李星文却只是低着头吃早饭,并没有看他,也没有开口说要帮姜家。
姜声声的心逐渐沉了下去,他重新捧起碗,食不知味的喝了一口白粥。
渝将军府——
渝安掰开一半的酥饼,酥饼就簌簌的往下掉饼渣,渝安吃了两口,想起昨晚姜师娘跟姜声声半夜登门的事,于是问钱宝,“管家去过姜家了吗?”
钱宝摇头道:“奴才不知,奴才待会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