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想再用。
渝安去抓着他的手,用了点力,“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剑的错,是罗家太小人了。”
席辞墨反手握着渝安的手,正要说点什么,却先一步注意到渝安又没有穿着鞋,倏地冷下脸,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警告道:“再胡闹孤就罚你抄书。”
渝安讨好的噘嘴亲他。
这时,屋外寂静的夜空毫无预兆的绽开了一朵烟火。
渝安用手推了推席辞墨的肩膀,茫然道:“这么晚了谁放的烟火?去开窗看看。”
席辞墨任劳任怨的抱着他去开窗,但是窗外的空中却再无烟火出现,仿佛只是错觉而已。
渝安刚睡醒,还迷迷瞪瞪的,压根没注意到烟火的方向是从云凤台传来的,那象征着一个讯息,以此来提醒城中的巡逻兵跟宫里的禁军。
席辞墨心知肚明,却不想让渝安也跟着担惊受怕,于是装着面色如常的样子,伸手去关窗,然后把人抱回了榻上,动作生疏的拍了拍渝安后背,“可能是哪个毛头小子想讨心上人欢心吧,别乱想,要是真有什么不对劲的,自有巡逻兵去查看。”
渝安还真让他煳弄过去了,哦了一声,手指抓着席辞墨的衣襟,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席辞墨等他睡熟了,给渝安掖了掖被子,又放下床帐。
然后他出了屋。
惊鹊院外面已经悄无声息的站满了侍卫,以及站在暗处的暗卫们。可以说,现在的惊鹊院就如同一个铁桶一般,刀枪不入。
席辞墨环视一圈,道了一声:“守好惊鹊院,孤定有赏。”
侍卫们齐刷刷抱拳,表示不辱使命。
席辞墨走出惊鹊院,侍卫们不约而同往两边站去,空出一条道给太子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