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台殿有两层,殿里的宫人们都被叫走了,空荡荡的,渝安绕了一大圈没找到人,有些气馁。
席辞墨去哪里了?
说着,渝安站在栏杆旁,探头出去左右看了一圈,结果刚好与席辞墨的视线对上。
横坐在墙头的席辞墨淡淡道:“刚刚去了何处?”
渝安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曲台殿的二楼没有地方通往墙头,于是他提着衣摆,哒哒哒的走下楼,又走到墙边,仰头去看坐在墙头上的席辞墨,一脸艳羡。
席辞墨重复那句话,“刚刚去了何处?”
渝安坦坦荡荡道:“去冷宫问一些事。”
他大概说了一遍在冷宫的事,但是却隐去了罗贵妃似是诅咒又似是预言说的那句”现在的罗家就是他日的渝家”。
席辞墨没有说话。
其实就算渝安什么都不跟他说,可现在跟在渝安身边的太监也好,暗卫也好,还是侍卫也好,都是席辞墨一手安排好的,只要席辞墨想知道渝安去了什么地方,跟谁见了面,又说了什么,这对席辞墨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渝安踮脚,脸上满是跃跃欲试,“席辞墨,你怎么上去的?”
他也想坐墙上吹风,但是渝安刚刚悄悄观察过了,附近都没有木梯,也不知道席辞墨是怎么上去的。
席辞墨垂眸看他,“想上来?”
渝安矜持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又急急的伸出手去够席辞墨,“你拉我一把吧,我自己上不去。”
席辞墨冷酷无情,“你怀着身子,别乱动,孤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