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三皇子,一扭头,又故意低头拭着眼泪,“不然那些见不得光的狗贼,肯定是以为我渝家没人了,趁我双亲兄长不在身侧,就欺负我一个。”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渝安这话一说出口,除了席辞墨,其余三人都变了变脸色。
心里有鬼的三皇子更是眼神躲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一些逃掉的海寇水贼,觉得动不了渝将军府,所以找你撒气而已。”
渝安恍然大悟状,“那我就更该把这事告诉我父亲兄长了,也好让他们有个提防准备,对吧。”
三皇子哑口无言。
景帝头疼道,“堂堂七尺男儿郎,怎么一遇到事就沉不住气。这样,既然刺客最后出现在衡王府,那这事就交由老三负责,老三你负责找到刺客给渝安出气。”
但景帝却全然不提刺客为什么会出现在衡王府,也不提刺客跟三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可见景帝还是偏心着三皇子的。
渝安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知道这是景帝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因此他也没再不依不饶的,于是道,“那就多谢父皇了。”
三皇子却心有不甘,忽的来了一句,“本王听说渝安去了一趟大理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渝安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三皇子呃了一声。
渝安低垂着眼,看起来很温顺,说话却不留情面,“先是刺客出现在衡王府,又是衡王府倒打一耙,说什么太子府派人盯着衡王府,兄弟阋墙,不安好心。可我去过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衡王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到底是谁监视谁,谁又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