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辞墨听了表情没什么变化,只道,“太子府已经围起来了,那刺客插翅难逃。”
渝安抿了抿唇,“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大理寺吗。”
然后渝安就把今天去了大理寺的事情都告诉席辞墨,想了想,他又讲了自己怀疑大理寺卿有问题,“我素来不与人交恶,便是有,也是明着斗,这还是……第二次遇到这样的事。”
席辞墨一皱眉,知道他提的是七年前刺杀一事,“两者不该相提并论。”
可渝安却抬头看他,认真的说,“可以的。”
都是针对他,都是想让他死,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呢。
只是不知道七年前的刺杀与七年后的刺杀,是否是同一个主谋?
“叩叩叩——”
章公公在门外道:“回太子,太子妃,那贼人已经逃了,但是却身中两箭,一箭在后背,一箭在右臂。”
“废物。”
章公公语气焦灼:“太子殿下恕罪,只是天黑夜深,那贼人又甚是狡猾,而且似乎还十分精通太子府的路线,所以才让此贼人侥幸逃脱了。”
席辞墨冷声道:“今晚值班的统统有罚,射中贼人的有赏。”
“是,太子殿下。”
渝安越想越不对,勐地站起来,走到席辞墨面前,抓他的手臂,着急道:“那个人精通太子府的路线,这事一定要查清了。”
不,不对。
能精通太子府的路线,如果不是府中人,那就是拿到了太子府舆图的人,而对方出现了一次,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