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紧张又生气的瞪着他,气鼓鼓的。
顾启容晃了晃手里的宣纸,调侃道:“六殿下,你这文章写的可真差啊,跟太子殿下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世人皆知,景幽国的太子席辞墨,文能出口成章博古通今,武能提刀上战场是个英勇豪杰,也是当之无愧的储君。
然而,跟太子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的六皇子,却是出了名的笨。
文章写不好,骑马射箭又回回都是倒数。
六皇子的眼睛一红,他到底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虽然平时咋咋唿唿的,似乎什么烦心事都没有,可谁都好面子,他也不例外,而且顾启容这一番话说的格外难听。
六皇子被气的眼泪直打转。
见状,顾启容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可他觉得自己没说错什么,反而在心里埋怨六皇子小心眼,开不起玩笑。
顾启容嘴硬道:“我也没说错啊,六殿下你这文章确实是……一言难尽。不过六殿下你这字写的不错,呃、也不算很笨了啦。”
一听这话,六皇子更生气了,哭着把自己文章抢回来,转身就跑了。
跟着六皇子的太监赶紧追上去,可六皇子走得太快了,太监追到前面没看到六皇子的身影,还碰到三条岔路口,一条路是回皇子所的,一条路是去凤阳宫的,还有一条是去东宫的。
太监坚定不移的朝皇子所跑去。
东宫——
渝安正悠哉悠哉的吃着碗里的糖蒸酥酪,偶尔再咬两口桃酥,心情非常惬意。
直到章公公急冲冲的领着一个人走进来,打破了这难得的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