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这会儿内心应该感到不公,可事实上晏钦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反倒生出几分满足来。
莫名的,好像得到了就足够了,无需在乎太多。
又或许是因为他距离完成任务又更近了一步,所以心里有点小兴奋,迫不及待想听唐晚州他们几个跪地叫爸爸了。
向婉音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已经没了晏钦的身影。
男人从衣帽间取了她的睡裙来,就放在床尾,向婉音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但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后,先看了眼床单。
床单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但初时的那种疼痛感却是记忆犹新,向婉音茫然了。
她刚才泡澡的时候想起网上说过,女人第一次会出血来着,还在想出来以后怎么跟晏钦解释自己是第一次。
毕竟一个有过四年婚姻的女人还是处,这种事情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会信。
向婉音犯愁的是,如何向晏钦解释她和顾明泽四年的婚姻其实都只是柏拉图式。
现在好了,床上没有血迹,她也犯不着解释了。
只是向婉音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想着明天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问问医生她这个情况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思绪回笼后,向婉音去床尾那边换上了吊带睡裙。
她刚才算了一下,排卵期就在这几天,加之她以安全期为借口阻止了晏钦做安全措施……那么怀孕的几率应该很大吧。
向婉音拧眉,换了睡裙后,去梳妆台拿了手机,上网查了一下怀孕相关事宜。
她现在满心盼着自己能一发即中,如愿怀孕。
一旦成功受孕,她就不用再和晏钦翻来覆去地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