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算计的跪一个时辰,今儿实打实的跪了三个多时辰。
此刻一双膝盖早已痛得发麻,颤巍巍的站都站不起来。
眼底的泪光若隐若现,可相公,竟是视若无睹?
“鹿鹿,你表嫂是魔障了。她产后心情不平,时不时的会犯糊涂,给鹿鹿添麻烦了,大表哥给你赔个不是可好?”夏宁泽蹲下身子,温和的看着她。
心下不住叹息。
闹到如此地步,便是鹿鹿这里过了,新帝那里也过不了。
若是新帝一个不满,降罪夏家,谁都讨不了好。
他是夏家长子,身上背负着夏家的荣辱。
哪里敢因为妻子而让整个夏氏基业崩塌。
那他便是夏家的罪人了。
“脑子犯糊涂?犯了癔症吗?”鹿鹿惊讶的看着他。
夏宁泽顿了顿:“是。她自己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