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他还是不掺和了,如果事情真如叶博文所说,那叶博文现在如论做什么,他都可以理解。
既然不能再提这个,阮和田就转移了话题,往工作上头引。
两人谈完事情后,叶博文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发呆。
或许,他确实应该去看看苗小凤,可是他又担心自己去了之后又沾染上什么麻烦。
他已经在红小兵们那里挂了一次号,第一次可以脱身,第二次可就不一定了。
当天夜里,叶博文忙到深夜。
等躺到床上,已经是凌晨时分,困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
可是叶博文却瞪大眼睛看着床顶,心里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看苗小凤。
一会儿是这个想法,一个会儿是另外一个想法,总之这一整夜,叶博文都没想休息好。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头疼欲裂。
他一喝水就知道自己这是病了。
估摸着就是因为天气寒凉,他忧思多虑,又工作到深夜受了风寒,这才得的病。
好在他没有发烧,便只是去了家里预备着的药丸子吃了一粒。
等到中午的时候,方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而到了中午,上头派来接洽的人正好到来。
这些人受到大队还有考古队人员的双重欢迎。
对方也想快点把工作搞完,因此两边交接的速度挺快。
不过就是挺快,也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完事儿之后,这些人把地下挖掘出来的东西还有他们写的文书,全部拉到博物馆保存。
送走了人,考古队的人忍不住欢呼。
在这个犄角旮旯里待了半年的时间,可算是能离开了。这会儿已经是农历的十月底快十一月的样子。
再过两个来月的时间,就是过年。
现在完成工作,可不能够回家好好过一个团圆年。
可是忽然有人不合时宜地说道,“唉,可惜了小苗同志,若是小苗同志也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很高兴。”
说话的人是跟苗小凤关系不错,还沾亲带故的包文芳。包文芳自觉自己没能耐把苗小凤捞出来,只能期望考古队的能人出把力。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连苗小凤的对象叶博文都无所作为,更别提同事。
包文芳本来对叶博文的感官很好,不然也不能一直怂恿苗小凤去追求叶博文,还时不时地为两人创造机会看,撮合二人。
可现在?
她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的意思。
更何况叶博文跟苗小凤还不是夫妻。
现在苗小凤遭难,或许叶博文的内心还巴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