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礼轻抚着她额前微湿的碎发,嗓音还带着晴动未消的性感沙哑:“有汉要洗干净。”
戚禾懒懒地应了一声,随意地窝在他身上。
许嘉礼打开浴室,放好水后,把她放进浴缸内。
戚禾身子疲惫的半靠在边缘,还未有动作的时候,就感到身后人重新又靠了过来,胸堂贴着她的后背,行径开始不归句,白柔雪芙经过。
戚禾没忍住掀开眼,声线低哑看他:“你不是体弱多病吗?”
许嘉礼轻轻细吻着她的侧脸,眉眼间染着勾人的欲.念,棕色折光微敛,专注又显得格外深情,嗓音低低应了声:“我是。”
“......”戚禾没力气拍掉他的手,只能侧过头不让他亲:“你这叫是?”
似是觉得她的动作好笑,许嘉礼轻笑一声,拖着强调解释道:“姐姐想什么,我在帮你洗澡。”
戚禾感受到身后明显的动静,眼睑轻颤起,轻斥着:“骗子。”
“没有。”许嘉礼将她的手扣住,捞起她的腰,靠向身后的浴缸,语气仿佛无辜道:“我只听姐姐的。”
“......”
一口一个女且女且,没见他有半点尊重。
戚禾一手紧紧撑在浴缸边缘,指尖微紧,声音涣散又哑,“你还说自己不会?”
许嘉礼伏在她身后,眼角也有些发红,低低贴咬着舔咬着她的脖颈,嗓音带着低哑喘气声,“梦到过。”
他将那年少时暗藏的无耻和荒唐,一一揭露。
“梦到和你左过很多次。”
......
戚禾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要告诉轻易去招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特别还是觊觎你很久的男人。
因为你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最后洗好从浴室内出来,戚禾基本上真的是沾床就睡。
许嘉礼躺在她身旁,揽着她替她盖好被子,低垂眼看她,眼尾还有些红,是情起时留下哭泣。
许嘉礼想着刚刚的所有场景,如同和当时的梦境重叠,甚至更清晰。
他喉结微微滚了下,可同时升起了一个极为不敢相信的猜想。
许嘉礼盯着看了一会儿后,像是不敢吵醒她,却又想确定什么,忽而开口轻唤着,“戚禾。”
这声很低,落下后,无人回答。
怀内的女人依旧安静睡着,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又或者只是个虚幻。
许嘉礼停了几秒后,指尖微顿,轻轻捏着她的脸颊。
这动静有些明显,戚禾立即皱了眉,打破了恬静熟睡的模样,她拖着困倦,有些烦躁道:“别吵。”
清晰又生动的语气,生生将他晃动的心拉扯回了原地。
不是梦。
许嘉礼唇角微松,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姐姐能不能不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