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波就说白瞎他的大腿了,他的大腿是给他以后的媳妇留着的。”商震回答。
“啊,那你就躺在人家腿上啊,还不快起来。”冷小稚嗔道,可是他的手依旧在轻轻抚摸商震的头发,哪有半点撵商震起来的意思。
“是啊。”商震懒懒的应着,“完了我就不装醉了,我就说你那腿上净毛多扎听!”
“净胡说,谁大腿上长毛?你嘴可真损!”冷小稚笑道。
“谁大腿上长毛我不知道,可是我就知道我媳妇大腿上不扎听。”商震说话依旧懒懒的。
冷小稚听商震这么说就吃吃的笑。
这时商震就打了个哈欠,“困了,也渴了,你看外屋地有没有水?
“那还能不渴?喝了那么多酒,完了又——折腾。”冷小稚责怪道,商震则是“嘿嘿嘿”。
当商震喝完了凉水后,感觉精神了一些,这时冷小稚就责怪道:“你可真行,还知道谈条件,拿粮食当要挟把我弄了过来。”
“我可没有要挟你们啊,我就是跟孙宝儿小斧子说,你们政委现在忙不忙?是不是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一趟?”商震得意的笑了。
“还有呢?”冷小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