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这场简短的对话也就结束了。
在这个年代,作为交通员的老陈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虽然他感觉上大老婆很憨厚,可是他却也知道,有些人是变脸就变脸的。
人家都了,营长不让在队伍里话,自己再话,岂不是很没趣,或者,万一人家翻脸呢?
这就象,杀人犯从来不把“我会杀人”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一样。
“你卧牛镇就在前面十来里地的地方,可是离这里不远又是那个土纺地盘,那你们两家不发生冲突吗?”这时商震的声音在老陈的身后响起。
“原来也比划过两回,可是谁也吃不掉谁,或者就是谁把谁吃掉了,自己一方伤亡也太大,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老陈回答。
“怎么可能?”这时老陈就听到商震仿佛喃喃自语的道,“替行道的大侠和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土匪做邻居还能相安无事,可能吗?”
老陈无语,商震所无疑是对的。
实际上这两家也只是暂时的相安无事罢了。
据老陈所知于增福那伙土匪正在想方设法接洽日伪军,因为离他们这里最近的沂水县城已经有日军到来了。
与此相应的,中共也正在选调大批的干部进入到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