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了商震身份的人那就不一样了,坐在车前面的一个人在扫了商震一眼后忙又扭转了目光。
他听到了士兵们管商震叫营长,可是这个营长怎么木呆呆的或者一看就是个最老实最木讷的人呢,这让他感觉到了奇怪。
可再奇怪他也不会多,因为这车上一共六个人,却只有他是一个真正的老百姓。
他叫栓娃子,本来是行走于各村各户之间的货郎。
可就在昨他却是被东北军的这些兵给“请”了过来,原因是他们的长官也就是这个营长要巡视地盘,就让他来给当向导了。
“请”他来的东北兵跟他话倒也客气,而且等他带着他们长官巡视完地盘后那是会给工钱的。
对于那个士兵的话栓娃子压根不信,他要是信了那些到了这里没几可是却凶霸霸的东北人那才见了鬼!
他也只是不敢不来罢了。
就在前,他亲眼看到有东北军的士兵伸手就给了一个敢顶嘴的百姓一个大嘴巴子!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也只是,自己带着这些东北兵“逛”完了十里八乡之后,能放自己回家而不是抓了自己的壮丁。
他还不敢跑!
原因自然是他的家门都被这些东北兵给摸到了,他要是敢跑老爷才会知道就这些东北兵会不会祸祸自己家。
此时钱串儿眼见着商震不接话又在寻思事也不以为意,就在他又要讲点啥的时候,倒是陈瀚文接口道:“你当你是灞波儿奔还是奔波儿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