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馋首席钢琴那双手,作为手控真的太可了!”
说着说着,一帮姐妹全都向谢悠悠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而对面沙发上,薄兰栖垂着眼,脸色说不出的冷。
谢悠悠倒是没工夫去注意薄兰栖什么表情,面对众姐妹的艳羡,她觉得特别丢人,因为——
“抱歉,其实我…我还没来得及吃……QwQ”
姐妹团全员翻白眼,动作整齐划一。
萧诗“咚——”地把一瓶刚开的洋酒搁她面前:“喝吧!醉了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了。”
谢悠悠:“……”
就在她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对面伸过来一只冷白的手,露出袖口的骨结格外漂亮,透出养尊处优的贵气。
不过没给她时间打量,那只手很快收了回去,带走了她面前那瓶洋酒。
紧接着耳边响起薄兰栖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冷淡劲儿,透着不容违逆的气势:“不是做过了才喝?她没做过,为什么要罚酒?”
话虽如此,但这不闹着玩儿的吗?
况且萧诗也不可能真让好姐妹一口气喝完那么一大瓶洋酒,搞不好胃出血好吧?
不过想到薄兰栖是第一次玩这种小学鸡游戏,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它当成工作一样正经了,便哈哈笑着告诉他别这么当真,一人一杯瓜分了那瓶酒。
这一小插曲很快过去。
又转了好几轮,气氛在酒精的趋势下越发嗨起来,直至酒瓶转到薄兰栖,一刹就嗨到顶峰。
“芜湖~抽到ssr了!!!”
“兄弟们姐妹们!准备好了!咱们的口号是——往死里挖料!!!”
“牌呢?赶紧出老千给他个最劲爆的!”
起哄声直接闹到隔壁,有人好奇的探头张望,见薄兰栖破天荒跟一帮人玩起桌游,怀疑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擦了好几下,确认没看错,赶紧招呼其他人一起去围观。
“不是吧?薄兰栖?他不一直都觉得桌游无聊?怎么今天破例跟着一起玩了?”
“估计是秦浩结婚,给个面子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看他对面是谁?”
“我去!谢悠悠???这两人一桌喝酒玩桌游?!!”
“上次赏月宴我就想说了,薄兰栖不说拍那琴弓是想送谢悠悠的吗?所以…这两人是不是有瓜了?”
七嘴八舌间,金茂黑着脸走去玄卿身边,压不住怒意地说:“前脚收了你的花,后脚又跟薄兰栖一起玩桌游!谢悠悠到底什么意思?耍你呢?!”
“金茂。”玄卿向他看去,眼里透着警告,“这是我和悠悠之间的事。”
“行行行!你俩的事!我没资格说三道四!”金茂郁闷得要死,台球也没心情玩儿下去,咬了支烟,扭头走了。
玄卿握着球杆,没跟着过去凑热闹,专注地看着桌面上最后一颗球,俯身将它重重打了出去……
而此时,薄兰栖已经摸了三张牌——
前面两张很无聊,是“吵架后用另一半的牙刷刷厕所”、“喝醉在大街上果奔”这种不用问也知道答案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