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悠:“……”
两人上了楼,猫进谢棠房间后,谢棠如释重负地放下碗,“芜湖~”着蹦上了沙发。
“馋死我了!早知道就在车队吃了回来了,家里吃个泡面心惊胆战的。”谢棠说着舀了一勺汤,递给谢悠悠,“来,悠悠,头汤二姐就疼给你了。”
谢悠悠:呵呵…头汤是这么用的吗?
“我不饿。”谢悠悠拒绝后,在小茶几的羊毛地毯上坐了下来。
谢棠也不跟她客套,埋头开吃,嗦了两口面,想起什么,问:“怎么不是江屿那小子送你回来?你没碰见他?”
“见到了,但我没让他送我回来。”
“为什么?”
居然还问为什么?谢悠悠无语:“你想掉马?”
谢棠想了想:“不想,但掉了也就掉了,无所谓。”
谢悠悠听了这话有点心塞,亏她还替二姐考虑周全,生怕自己不小心出差错还她掉马,结果当事人这么豁然。
“所以你把我在燕城音乐厅的事告诉江屿。”
谢棠嗦面的动作一顿,似乎隐约感到妹妹的不开心,略显心虚地解释:“这不是…看你养鱼毫无进展吗?养鱼又不是把鱼扔塘里就万事大吉了,不闻不问没点互动谁要当你塘子里的鱼?你是没看,最近李倩多殷切,每天都来车队缠江屿,又是送手作便当又是帮忙洗赛车服,我是担心你的鱼被勾跑了才助攻的。”
谢悠悠对那个李倩有点印象,很中肯地说:“又给送便当又给洗衣服长得也漂亮,有什么不好?江屿要跟她跑,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棠差点把面呛鼻子里,闷头咳了几声,恨铁不成钢地戳妹妹脑门:“我说,你有海王的自觉吗?那可是你的鱼!有没有点领地意识?”
谢悠悠捂了捂脑袋:“这么容易就被勾跑的鱼,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谢棠笑:“嚯!几天不见,有自己的海王心得了?”
想到什么,她又说,“哦对了!你们乐团不是帅哥挺多的吗?那个谁,迟嘉树!多大一条鱼啊!你们天天待一起,多好的机会!”
听到这名字,谢悠悠浑身一震,也没了聊下去的心思,把抱枕往旁边一扔,起身就要回自己屋。
迟嘉树那条黑心鱼,吃了怕是会中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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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切黑前辈吓得不轻,第二天谢悠悠到了音乐厅,走在前往后区的路上心里都有点毛毛的。
挪着步子到了排练室,她没着急进去,趴在门口往里张望了半天,确定迟嘉树没在,偷偷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声——“在找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