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轻轻浮过背部,舒染不禁抖了一下,心里感觉有些异样。

“疼吗?”白清晚的声音有些哑。

舒染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好多了,上午于遥帮我按摩过了。”

手指蓦地停下,几秒后背后才传来白清晚轻柔的声音:“你也给他看了?”

“没有,他隔着衣服按的。”想到丁遥的手法,舒染不禁感叹:“我觉得他应该专门学过,特别专业。”

“是吗?”白清晚突然轻笑了两声,把他的上衣拉了下去:“明天还疼的话我帮你按。”

“嗯?”舒染转过头,不明所以。

半夜,他再一次被林泉踹到床下后,扶着又开始酸疼的腰,终于明白了白清晚话里的意思。

他的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地看着睡得正香的林泉,还是揉着腰决定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再将就一晚。

翌日,舒染是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他怔愣了几秒,随后才注意到林泉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边洗漱边听系统的早间播报。

【苏染和白清晚真得是一对吗?如果真得是一对他们平时的举动也太光明正大了。】

【呵呵,苏染真当是来度假吗?想和谁住就和谁住?幸亏我们白白比较刚,直接拒绝了。】

【苏染一看就特别娇气啊,只不过没睡好而已室友也是他自己挑的,有什么好抱怨的。】

【e,我寻思着他也没抱怨啊,前面两位我们看得真的是同一个节目吗。】

【哈哈哈,泉泉昨天知道把染染踹下床后,一直在哄染染真得太好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