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尚羽眼神更加淡薄，整个人带着一种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情。

“我为什么要阻止？”

桃言蹊不说话了。

为什么要阻止？

如果是以前的桃言蹊，她也会问出这个问题。

这世间因果循环，某件事既然发生了，定是有它的因果的。

所以即便那是一条鲜活的人命，但在以前的她眼里，那也不过是因果循环中的一环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桃言蹊，她绝对不会对余尚羽的这番话有任何的感觉。

因为确实如此，也本该如此。

但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桃言蹊了。

她穿梭了这么多的世界，深切的知道人的生命有多么重要。

那不是一句简单的两个字就能概括的。

桃言蹊垂下眼眸，不禁问自己。

如果是曾经的哥哥，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