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冰水能够暂时的缓解一下他嘴里的疼痛。
下午还有两个学员来练车,问题和上午的两个学员一样多!
自从周锦云当教练以来,从来没有觉得练车的一天这么难熬。
到后来,周锦云干脆双手抱着桃言蹊的保温杯,戴着墨镜,嘴唇微张,作躺尸状。
一天的练车结束之后,周锦云还是将几个学员送到了各自的小区门口。
当然,桃言蹊自然是最后送的。
等到车子里只剩下桃言蹊和周锦云的时候,桃言蹊看到放在旁边的保温杯,拿起来扭开,尝了一口。
不是那么的烫了。
“教练,不烫了。”桃言蹊说道。
周锦云:……
别让他听到“烫”这个字!
“嗯。”周锦云低低应了一声,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桃言蹊重新将杯子盖上,将保温杯放回了原处。
“教练,我今天练得比昨天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