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清没有丝毫的动作,他任由着桃言蹊对自己摸摸又蹭蹭,就好像他是她的玩具一般。
只是究竟谁是谁的玩具,谁又知道呢?
桃言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劳累了这么一天,再加上喝了一点酒,又待在自家哥哥的怀里,那困意就自然而然上来了。
“很困?”谢铭清开口问道。
桃言蹊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困意十足的“嗯”,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
谢铭清看着困意十足的桃言蹊,心里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遗憾。
他还以为,桃言蹊会趁着醉酒做些什么呢。
现在看来,倒是他高估了她的胆子了。
谢铭清作为法医,对于人体结构很是了解,对于人体状态也十分了解。
之前在饭店的时候,桃言蹊确实是醉酒状态。
然而此刻在自己怀里的桃言蹊,恐怕是装醉的程度更多一分。
想到这里,谢铭清不由得抿了抿唇。
这么想来,在车上的时候,桃言蹊应该已经是清醒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