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弘温看着斜躺在沙发上的桃言蹊,嘴角噙着一抹笑,眼里也满是温柔。
桃言蹊看了满脸兴奋的郁弘温一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唔,自从上一次郁弘温让她试过衣服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高度亢奋的状态。
这个男人也不觉得累,反正每天就看着她画啊画。
那些画她倒也看了,很精彩,也很惊艳。
她该说一句,不愧是自己的哥哥吗?
桃言蹊的睫毛轻颤,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很多年之后,郁弘温一直都没有碰过她。
他和她之间,也不是什么结婚关系,当然,郁弘温终生未婚,每天都和桃言蹊在一起。
所以那一纸证书,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郁弘温一直都把桃言蹊当作心目中的信仰,哪怕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桃言蹊的皮囊越来越老,但在郁弘温眼里,桃言蹊的每一个阶段,都别有风味。
这是他心目中永远的信仰,从来不曾改变过。
当郁弘温终究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变老,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他看着桃言蹊,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好高兴。”郁弘温的声音依然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