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言蹊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双手紧握。
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打湿了她的头发,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湿淋淋的。
桃言蹊就在那么站了十几分钟后,随后她回到了房间。
桃言蹊发烧了,烧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躺在沙发上,任由冷风从窗户那边灌进来,一遍遍的激荡着她的身体。
桃言蹊感觉自己喉咙干涩,意识也变得混沌起来。
她的身体烫得可怕,她晕乎乎的睡过去,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看见了自己的哥哥。
那个时候的哥哥,穿着一身黑衣。
他明明最不喜欢穿黑色衣服的,可是那天,他穿了黑色的长袍,配着他那银色的头发,表情冷漠。
那个时候的他,似乎隐隐闻到了血腥味,但那血腥味实在是太淡了,淡得她只是划过那么一个念头便被抛到了脑后。
她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哥哥似乎也笑了,回了一句什么。
可是,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呢?
她好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