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该死吗?”贺贞宗舔了舔唇,那张应该是温柔阳光的脸在这一刻竟是显得有几分诡谲难测。
“我……”桃言蹊吐出了一个字,却迟迟没有吐出接下来的话语。
“该死吗?”贺贞宗又问了一句。
桃言蹊皱紧了眉头,双手突然猛抓着床单,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
“不……”桃言蹊吐出这么一个字,下一瞬间,猛然睁开了眼睛。
贺贞宗一惊,身体往后一仰,顷刻间又恢复成了他那温柔可亲的模样。
桃言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坐起来,四肢都有些发软。
她身上冒着虚汗,额头也是细密的汗水。
“你没事吧?”贺贞宗担忧的问道。
桃言蹊摇摇头,“没事。”
她深呼吸几口,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此时此刻,她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这样啊,没事,都是梦,不会成真的。”贺贞宗安慰着桃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