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医生看上去气色也很不错,他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桃言蹊。
“你恢复得不错。”聂医生说道。
“嗯。”桃言蹊淡淡的应道,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
聂医生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那件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那件事,就算聂医生不具体的说,桃言蹊也是明白的。
桃言蹊的脑海中浮现出“禽兽爹”这三个字,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不……去……”桃言蹊一字一顿的说道,表情很是严肃认真。
聂医生听到这两个字,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放在口袋里的手也一下子握紧。
“为什么?”他这样问道。
桃言蹊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聂医生。
她需要时间去抚平原身的执念,短短的一个月,似乎有些不够。
但桃言蹊也清楚,如果她不出庭作证的话,那个禽兽的判刑极有可能会很低。
尽管有证据显示他伤害了多名女性,但是那些证据都不足以成为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