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生气暴跳如雷,可是他没有,他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甚至有些喜悦,她没有死,没有死。
过往种种,浮现在脑海中,秦轲才恍然明白,这场游戏,终究是他输了,可是他输得心甘情愿,甚至盼望着那个始作俑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秦轲抬头看着枯败的桃树,眼底深处涌动着风暴。
三日之后,桃言蹊回到了京城,京城一片喧闹,到处都是小商小贩叫卖的声音。
桃言蹊进入了客栈,订了两天的房间,然后就不出去了。
她得在晚上行动,不然就太招摇了。
子时,桃言蹊穿着一身夜行服,戴着面具直奔皇宫而去。
养修殿内,秦轲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桃言蹊来到秦轲的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她伸手戳了戳秦轲的胸膛,一点也不害怕被他发现。
秦轲的胸膛硬邦邦的,一点肉都没有,桃言蹊觉得自己手都要戳痛了。
“唉……”桃言蹊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这个时候,秦轲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桃言蹊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