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嗨!我就是打个比方。”
钮祜禄氏笑道:“太后,您是个明眼人。宫里的女人都想生孩子,将来有个依靠。我以前也想,现在不想了。学堂里那么多孩子,吵吵嚷嚷的让人心烦,生了孩子还得为了他将来打算。况且孩子生下来也是碍着别人的眼,何苦生他遭人嫌弃。”
钮祜禄氏的娘家虽然不比从前显赫,但在镶黄旗也有些影响力。钮祜禄氏的孩子会碍着谁的眼?当然是防备着所有皇子的赫舍里氏。
琪琪格也听说了赫舍里氏的做派,但也不能因为赫舍里氏就不过自己的日子了!
琪琪格骂道:“这就是你糊涂了!你如果喜欢孩子你就生,肚子是你自己的,为什么要考虑别人的想法?再说了,就算碍眼又如何,谁还能把你的孩子掐死?”
赫舍里氏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琪琪格觉得钮祜禄氏有点钻死胡同了。
“你是不是来月事了,所以这么烦躁。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钮祜禄氏觉得休息几天也好,“我没来月事,我月事向来不准,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琪琪格拍大腿,“哎呀!那肯定是那个了!”
钮祜禄氏捂着心口,有一点紧张,“难道我怀孕了?”
“不!我是说你内分泌失调,所以情绪混乱,月经不调。”
钮祜禄氏没听过这个病,她只当太后在哄她。
她说道:“行,您是太后,您说什么都对!”
跟钮祜禄氏谈了心,琪琪格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放松放松。
过了几天,皇上来看望钮祜禄氏,他听说钮祜禄氏休息几天,以为她身体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