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段誉面色苍白,一双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她竟对二女现出一丝杀意。
段正淳心上一惊,先是想到段誉将来要继承大理皇位,有鸿鹄相护,不免无比欣慰,又怕鸿鹄一怒之下伤了两位佳人。
他对鸿鹄拱了一下手,说道:“鸿鹄姑娘息怒,这二位并非歹人,而是在下的红颜知己,一为甘宝宝,一为秦红棉。”
见段正淳对鸿鹄如此恭谨,秦红棉咬着牙,一双美目之中现出三分失意之色。
鸿鹄之安危关乎大理国运,若是伤了她,段正淳心系大理,必会勃然大怒,又怎么会放弃王爷之位,和她们远走高飞?
这与秦红棉和甘宝宝的初衷并不符。
一时之间,房中的气氛有一些僵持。
这时,段誉好似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坐起了身来,他身中毒箭,箭矢的末端穿透皮肉伤了肺,忍不住疼的急咳了几声。
鸿鹄一把了扶住他歪歪斜斜的身子。
谁成想,段誉几乎撕裂伤口,急着坐起来扯开一截衣襟,竟是从中取出了一只金色的羽毛,见它光洁不染,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染了血……”
说完,他这才低下头,发觉衣襟又被撕裂的伤口染红了,忍不住痛的轻轻的嘶了一声,强笑着对鸿鹄安慰道:“不疼。”
见爱子受伤如此之重,段正淳闭了闭眼,亦狠下心来,不肯回应秦红棉希冀的目光,只道:“你要杀人泄愤,我手无寸铁、任你施为,可你绝不能伤了誉儿。”
一听到这句话,秦红棉的神色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