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用了药膏,伤口已经结痂了,已经不痛了。
只不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真的很痒啊!
温暖整个头都缩起来了。
纳兰瑾年没想到她的脖子如此怕痒,嗯,知道怕就行了!
他惩罚性的像挠猫咪的下巴一样挠了挠她的脖子,又挠了挠她的腰肢。
“哈哈……”
“呵呵……”
“呵呵……不敢了!呵呵……以后都不敢了!”温暖真的受不了,直接推开他,便跑。
纳兰瑾年大手一捞,再次将她拉到怀里,困住:“真不敢了?”
温暖笑得脸色微红,气喘连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笑着保证道:“真的不敢了!”
纳兰瑾年看着怀里脸色红润,陶峰菲菲,娇喘连连的小丫头,心底泛起了一股异样:“以后再敢这样,本王就这样惩罚你!”
他低下了头。
温暖:“……”
所以是那样?是刚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如果是前者,她怕!
如果是后者,这也算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