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女儿,程山只能忍住她的攻击,并试图将她拉远一些。
最后还是赵老爹进屋找了一根绳子来将程小兰捆住,这才消停了一些。
不过那绳子是过年的时候杀年猪用的,再清洗也带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隔了老远都能闻到,也让周围的人捂着鼻子散开,不敢靠近。
被这样的绳子捆成粽子扔在地上,偏偏还没办法捂鼻子,程小兰只能忍住那股怪味儿继续骂程清清,“小娼、妇就这么看着?还不赶紧滚过来给老娘松开!”
见程清清站在原地不动弹,她又骂骂程山,“程山你个克父克母克妻的倒霉鬼!怎么不干脆把你那该挨雷劈的女儿程大丫克死?要留着祸害我!”
最后还想骂赵老爹,被忍无可忍的赵老爹脱掉脚上的袜子给她塞了一嘴,世界这才清净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赵老爹光脚穿上了鞋子,走到院门口对围观的乡邻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拱手道:“各位乡亲,我没管好老婆,让大家看笑话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大家还是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吧,啊?”
但不管他怎么说,外面看热闹的那群人始终嘻嘻哈哈的,不正面回应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大河叔,你就别赶我们走啦,等下你大舅哥不得来?到时候我们帮你壮胆气啊!”
“就是就是!万一等下你大舅哥带了人来怎么办?我们在这里也能搭把手啊!”
“大河叔,我们就看看,保证不会出去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