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咄咄逼人的锋芒,令夏国高层全体变得寒冷易常。
现在对夏国来说,陇西战事与国内矛盾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为今之计夏国应先选择如何面对金国的恶意。
是战、是和,是守,是攻,这些事情令西壁讹答在这段时间里变的疲惫不堪。
官轿落于宫门口,西壁讹答暂时抛去心中烦恼,整理一番衣容后,在随从的陪同下缓缓向着深宫走去。
…
鹅毛般的大雪压在宫中简陋破旧的屋顶,看起来犹如夏国的命运一般是那么的及及可危!
西壁讹答来到李纯佑办公的居所,看着眼前宏伟的大殿,眼中不由眼中闪过一抹灰败之色。
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抬腿走进大殿。
屋内多处火炉散发的热度让大殿显得暖气腾腾。
几个添火的内侍看到是西壁讹答,便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西壁讹答一礼。
直到西壁讹答走过,这才起身继续忙碌手头的差事。
走过帷幔,大殿后
方一座宽大的桌子,旁边坐着三个身着华服之人,分别是两个青年人,以及一个年老者。
两个青年人中,其中一个就是当今夏国皇帝李纯佑。
另一个是宗室重臣嵬名世安,年老者是之前从皇家分出去的嵬名逸,现改姓高,单名一个逸字。
高遗其子便是西夏历史上大名鼎鼎抗击蒙古的西夏贤相高良惠。
正在交谈的此三人看到是西壁讹答前来,其余二人为动,只有嵬名世安激动的站起身,一脸期望的望着西壁讹答道:「太傅,使者回来了吗?」
西壁讹答没有回话,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金人怎么说?」嵬名世安激动的望着西壁讹答问道。
西壁讹答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看不下去的高逸说道:「金人可是不同意?」
「是了。」西壁讹答对着李纯佑跪拜道:「臣有负陛下所托,误了国事,恳请陛下责罚!」
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李纯佑许是早就猜到是这副局面,并未有多大期望,这会只是平静道:
「太傅请起,金人不同意铁了心的要灭我宗庙,岂是太傅三言两语能打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