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呃呃,你说是什么?”本来要骂人的郭倪立刻收言,睁着一双大眼睛不堪置信道:
“将巩州送与我!你没说胡话吧?”
金使一脸正色道:“这种事情怎敢唬人,千真万确是将巩州送与将军。”
帐篷内一时竟然安静的落叶可闻,金使以期望的眼神看着郭倪,看他作何答复。
郭倪坐着马札上,表情五颜六色,一会凝重,一会释然,一会怀疑,一会窃喜,一会又
金使看着表情莫测,犹如变脸般的郭倪,等了半天不见郭倪说话,不由催促道:
“将军到底是何打算啊?
若不想要,那我们便将巩州给夏国了,夏国得了巩州,届时将军再想得到巩州,士卒皆战死说不定都拿不下来啊!
将军可要想清楚了。”
金使话音刚落,郭倪终于开口道:“你们能有那么好心将巩州平白送给我?
你们金人何时成开善堂了呢,哼,我看你们不在巩州给我十面埋伏就谢天谢地了!”
金使看着明显不信的郭倪,呵呵一笑:“将军气短矣!将军可要想清楚了,不得巩州,终要将军最后以人命去搏。
现在若能得巩州,将军不止能让将士们不枉费性命,更能拔的头彩,得大功一件!
至于将军所虑陷阱与将军,这是杞人忧天啊,不说你我两国和睦共处,相安无事。
但说我军设计贵部,对我来说有何好处?
现在的形式你我都明,金宋对战可疏于夏宋对战!”
郭倪听到金使所言,仔细思索一二,却觉得金使所言有理,不说其他,就金国挑拨夏宋开战是举世皆知的事情。
但知道归知道,夏、宋两国行事归行事,这也正说明在夏、宋未大战一场之前,金国是不会对宋国动手的。
否则便等于金国替夏国征战了,那他金国不等于白谋划了吗。
想明白后,郭倪看着金使斟酌一二回道:“我很好奇,你们不将巩州履约给夏国,反而给我,可为何也!”
金使哈哈一笑道:“所谓何,所谓何将军应该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