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锲闻言,表情有些不自然道:“以前家父年轻不懂事,给伪宋当过几年的官,后来家父猛然醒悟,便弃暗投明了。”
“哈哈哈哈!”完颜王善听完李锲所说,大笑的拍了拍李锲的肩膀,这次终于夸奖道:“本官说你怎么这么懂宋军,原来你是南归者啊!
哈哈哈哈,好好好,朝廷就需要尔父和你这样的栋梁之才,如国朝多些尔父这般深明大义之人,天下何愁不定!
区区蛮宋更是弹指可灭!
既然你如此了解宋军,那你告诉本官,这江浙兵被天水军挡在城外,这江浙兵会不会心里有气?
有了气之后会不会擅自行动?”
“啊!”李锲被完颜王善的一番话搞的一头雾水,完全不明所以,不得不疑问道:“大人何意也?”
完颜王善并未回答李锲之问,自话自说道:“这江浙兵也是可怜啊!
不远千里来到西北黄沙之地,只为报效朝廷的养育之恩,可这天水军也太不是個东西了。
友军千里迢迢赶来此地,这天水军不热情迎接也就罢了,反而将友军挡在城外不让入城,这是何等混账事,江浙兵是土匪敌军嘛?
连本官看了都于心不忍,大为可怜江浙兵啊。
他天水军不迎接,咱们迎接,这正好有座空城,咱们就将巩州城让出来,让江浙兵好有个安息之地。”
“不是……”李锲有点心惊胆跳道:“这巩州不是明日交给夏军吗?
这夏军后天就来接管了,现在给宋军,这与夏军如何说得过去,这就是违约啊!”
完颜王善轻笑道:“本官有说过不交给夏军?
咱们提前撤军了,还没来得及告诉夏军了,然后叫一旁没地放住的宋军给占了,这关我什么事?
咱们履行条约撤出巩州没有违约啊,是宋军趁巩州没人的时候给偷了去,这关咱们什么事,这明显是宋军的错嘛!
他夏军应该去找宋军要,而不是找咱们要。”
“一女嫁二郎呀?”
“也可以这么说,巩州到底归谁就看他们的谁有本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