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学生装扮的青年读书人,还有一名着华服的青年男子。
“咱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说话之人正是那学生装扮之人。
此人话落,屋内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一名穿官服的中年官员开口道:“元直现在是秀才了吧!
今年有一场恩科,如果在此期间不能成为举人,参加今年的科举,那元直就只能在三年之后再考了。
三年又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啊!
年轻之时不能进入官场,待到上了年纪再进入官场,那前途有限,这中间的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现在国朝明昌维新,加恩于我等汉人。
以前不能做六部尚书,不能入中枢秉政,现在可做六部尚书,大命者可入东阁议政。
元直难道就不想去那最高处看一看吗!
元直寒窗苦读数十年是为了什么!
现在朝中只有张中堂与刘中堂二人为我们汉人撑腰执首。
可这还远远不够啊,北地汉姓谁不想为我们撑出一片天。
这可中间却有一只拦路虎阻碍这我们,这只拦路虎非宗室非国人,而是南边的赵宋!
赵宋一日不除, 我等就永无出头之日!”
此人说完,一旁的花甲老者称善道:“东平府此话在理,只有让大金一统天下,到时我汉人最多。
想要治理好这万里江山,自然要用我等来治理天下。
到时我等身份自然水涨船高!赵宋就是咱们北人最大的敌人!”
那名唤元直的青年读书人听到这两人的威逼利诱,叹气道:“好吧,我会组织士林学子的!”
华服青年看着三人的表演,出言疑问道:“我等这般行事,若被东厅知道了,那就麻烦大了!”
老者听闻华服青年的担心,轻笑一声道:“梦得多虑了,我等又没有违背朝廷之法,无作叛国之事,东厅不管这些事情的。”
华服青年听后,仔细思索一番,最后坚定道:“家父卧病在床,不能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