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只要有可疑之处就可强行驱赶,连证据都不需要!
师父是打算金屋藏娇?
雷蒙多领命离去。
蒋晗熙微仰起雪白妩媚的脸庞,意兴阑珊,一室寂寥无声。
金屋打造得再华丽有什么用?他的宝贝小娇娇不肯住进去,自己难道舍得将她关起来?
两日前维桢挪去沈飞的公寓休养。蒋晗熙没由头时时去看望她,几欲相思成狂。
沈飞的私人医疗团队在保健和养生方面是个中翘楚,然而术业有专攻,沈飞对维桢的态度过于慎重,他们不敢托大,因此沈飞仍吩咐司机每隔三天接送那位一开始就为维桢治疗的首席外科医生上门为她诊断复查。
沈飞在维桢搬进来住的这段日子里神采飞扬,脾气更是好得没谱,一下子从阎王化身为佛爷,让他一帮好友啧啧称奇,用韩弗理的话来说就是从筑基境界一跃而至金丹期,通体上下都金光闪闪起来。
他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连韩弗理支支吾吾地告诉他罗霂兰驻赛罗星大使馆知道了维桢曾被劫持的事时,也不过是脸色阴沉下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
“不是交代过你不许把维桢扯到明面上来?密函! 密函!直接他娘的通过大使馆致函与西萨克瑟亲王府!”沈飞待韩弗理有几分香火情,知道他会看眼色,待人接物尚有几分可取之处,打算将他安置到外交部,待日后当个部长未尝不可。倘若实在不堪造就,也就罢了。上赶着替他沈飞卖命的人一茬一茬,割都割不完。
“不是不是,”韩弗理摆着手迭声分辨,“我这么大一个人,你对我办事有点信心成不成啊?维桢的事我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大使馆里入驻了罗霂兰帝国皇家御前侍卫,一直关注着维桢呢。后来你又封锁了赛罗星全部出入港口,那么大阵势,人家也不是瞎子聋子呀!” 眼珠子不时觑着沈飞暗红色的上衣,对沈二少今晚奇特的穿衣风格纳闷不已。
维桢对于被列昂尼德斯米尔劫持的事讳莫如深,沈飞则比维桢本人更加不愿意她受到任何困扰——维桢有一分不乐意在脸上,他就存了十分的不高兴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