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桢,我需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谢。如果可以,我是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桢桢的命。”因所说乃肺腑之言,情态愈发真挚动人。
维桢确实被撼动了,“那、那晗熙哥哥需要的是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蒋晗熙极悠缓地,极轻细地,哼笑了一声,道:“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只要你听我的话。”他佝低身鸱视维桢,“桢桢,你会听晗熙哥哥的话,对吗,嗯?”
维桢恍惚了一瞬,这样的话似乎已听过多次,彷佛每次都叫人无法反抗,无从拒绝。她怯声应道:“我自然应该听晗熙哥哥的话。”
她对当前的情况似懂非懂,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既惊且惧之下,眼内不觉噙了泪水,又不敢啼哭,唯恐蒋晗熙以为她出尔反尔,便捂了嘴细弱地抽咽起来。
蒋晗熙怜爱之情更盛。他自然明白,从沈飞看见维桢的第一眼起,她本身的意愿已不再重要,如果率先发现维桢的是自己,情况亦然,当然,自己会对她更加温柔小意,耐心地哄得她心甘情愿,尽量不令她受惊惧怕。
念及此处,愈发缓和了语调:“小宝贝儿,你别怕,其实听我的话,与听沈飞的话并不冲突。晗熙哥哥什么时候舍得叫你为难?”
维桢懵然抬首。她对沈飞是依恋中带了拘畏,如今更添了感恩之情,对蒋晗熙则是全然的信任依赖。至于说到爱,这世上除了母亲方瑾儒,维桢对谁其实都谈不上爱,连生父与疼她如命的莱昂垌文迪许亦如是。她是个十分寡情凉薄的女孩儿。
蒋晗熙道:“沈飞是你的男朋友,桢桢驯从他是应当的。我对桢桢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觉得桢桢十分惹人怜爱,跟桢桢在一处,我总是觉得特别快乐。”他凑到维桢耳畔,耳后小片肌肤白得简直灼痛了他的眼,忍不住叼起丁点娇肉含到嘴里。
维桢被激得浑身打了个战,耳旁便响起暗沉的笑声,“桢桢让晗熙哥哥快活一些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就是想要不时抱一下桢桢,亲近一下桢桢,成不成呢?”
“这样不算是做错事,对不对?”维桢投来希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