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怯生生道:“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害怕。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伊丽亚利的手臂铁箍似的桎梏着她,半点动弹不得。
“小宝贝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想亲近一下你。”伊丽亚利垂下头凑到维桢嘴边。维桢扭头要躲,被攫住整个下颌。
伊丽亚利追上去,嘬住她的唇,又软又滑,嫩生生被自己含在嘴里。那香甜的气味勾得人头脑发昏,血气上窜,动作愈发又猛又烈,舌头急切地往维桢嘴里钻。
嘴被咬得又麻又疼,何况是被沈飞之外的男人轻薄,维桢既羞且怕,死死抿住唇不肯就范,嘴角溢出细细的呜咽。
真可怜,真可爱。
跟只初生小兽似的,叫声怯怯的,爪子也是柔软的,娇弱无力地反抗。
伊丽亚利爱极了她这个样子,哑声哄着,“乖,让我进去。”手上使了点劲,将她小嘴捏开。
维桢微微扬着脸,泪珠一颗连着一颗自眼眶滚落下来。
通讯器却在此时响了。维桢唯恐打扰旁人,提示音很小,此情此景,却如惊雷般打在二人之间。
“是沈飞。”维桢道。
彷佛被冰水从头顶淋下来。伊丽亚利放开维桢,他甚至没有试图去阻止她接听。
维桢没有接听,她脸上犹带泪痕,抬眸望着伊丽亚利:“你怕沈飞?”
整个第一军校就没有学生不怕沈飞的。那天堵截维桢的人全部被记了大过——被沈飞在实战课上生生折断了双手双脚之后。克拉伦斯当晚就被卡裴家的护卫接回去,据说被哈尔森卡裴先生捆起来用鞭子抽了整整一宿。这样看来,自己受到的惩罚居然是最轻的,应该是得益于维桢替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