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牛大叔,轻点!轻点!”
日落之后,干了一下午农活儿的刘大柱平趴在牛三里家炕,旁边是点着的高度白酒。
牛三里年轻时曾是军人,自然知道些解乏舒筋的土法子,只见牛大叔不时的用手蘸蘸白酒,之后手法娴熟的又将白酒在刘大柱身涂满抹匀,随后又稍加拍打,这一通下来,直让刘大柱疼的龇牙咧嘴,鬼哭狼嚎!
“大柱啊,咋样,说了你还不信,这干农活儿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你这一开始就这么猛干,非是得疼好几天不可!”
说话间,这牛三里手又是一使劲儿,立时便让刘大柱又是嚎了起来!
“疼!舒坦!疼!舒坦!”
酸爽伴着疼痛,而疼痛过后,继续酸爽,几番下来,刘大柱被牛三里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才顶着星月,回到了村部自己的小床。
这一躺下,刘大柱便感觉自己的眼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没来得及脱衣服,便被周公召唤了去,在村部的灯火通明中,打着呼噜,睡起觉来.
这一觉,刘大柱却是只睡到了日三竿,直到牛家大婶将他推醒,刘大柱这才忍着酸痛,醒转过来。
“大柱,大柱!快!快醒醒!”
“怎么了,牛大婶,是乡亲们怎么的了么?是着火了么?”
刘大柱紧忙来不及感受酸痛,立刻便抓住牛大婶的肩膀,对牛大婶说道。
但是,刘大柱这突然一抓,顿时却吓了牛大婶一跳,只见这一惊之后,这牛大婶的脸色一时间却也没那么焦急了,下意识的便回答起刚才刘大柱的问题来来:
“没,没有,乡亲们没啥事!也没着火!就是……”
刘大柱一听没什么大事,立刻精神便放松了起来,随即只见刘大柱又是睡眼迷眸,扭了扭还在疼痛的腰,慵懒的问起一脸焦急的牛家大婶。
“嗨呦,那有啥急事儿啊!”
牛大婶刚刚缓过神来,随即又被刘大柱这么一问,也是立时便想起来自己来找刘大柱的事情。
“哦,这个倒是也没啥大事,就是姚镇长来了,还带来四个专家,我家当家的让我赶紧来喊你过去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