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孔宇,他的罪状都调查的很清楚,收受了谁的钱财,索要了谁的多少多少东西,早就已经被锦衣卫给调查了出来,他的案件能有什么冤枉的地方?
当朱慈烺来到白天这条街上的时候,果然,他又看见了那个妇人。
妇人浑身素裹,眉目凄苦,站在街道边缘,似乎在等待着谁。
朱慈烺不认识对方,可是对方却敢冲御驾告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这里面必然是有什么内情的吧。
不管孔宇的事情是否真的有内情,朱慈烺都应该问一下。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他朝着旁边一个茶摊上坐着,叫了两杯茶,然后对曹彰道:“你把那个妇人叫来。”
曹彰领命,没一会儿就把那个妇人叫了过来。
孟娥有些疑惑的走了过来,有些懵逼,她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仔细回忆着。
“这位少爷,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啊。”孟娥问道。
“那你为何在这等我?”
“等你?我是等”这一瞬间,孟娥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声音颤抖。
“太子你是太子吧。”
“我是太子,你先起来说话。”朱慈烺道。
“草民草民求太子去仔细的审一下孔诸暨的案子,诸暨他,确实贪墨了,可是那些钱他一分钱没为自己花过啊。”
“他贪了吗?”朱慈烺没有废话,直接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孟娥听到这里,不得不点头道:“贪了。”
“行,我抓他应该没问题吧?”
“可是,那些钱,他都用来资助寒门学子了,他还用来救灾了,甚至太子第一次出去打仗的时候,那笔钱也捐了一部分,我家夫君,他贪污来的钱,真的没有一分私用,他只是觉的,即使不贪,也会被其他贪官污吏所贪,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收了,用在可用的地方他是贪污了不假,可罪不至死,忘太子明察!”
说着,孟娥开始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见此,朱慈烺没办法,只好亲自把孟娥拉了起来。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家等消息吧。”朱慈烺道。
“什么时候有消息啊,我什么时候能见一下我家夫君。”孟娥带着渴望的大眼睛,看着朱慈烺。
“三天后,你在现在居住的地方等着,知道了吗?”
说完,朱慈烺便起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