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就离开了,徒留苏巍州一个人在棵树下站了很久……
回过神时,身上已经覆盖了许多凄凉枯卷的落叶。
苏巍州晚上又去了那间密室,看了眼架子上摆放的二十四件刑具每一样都沾着新鲜的血液,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什么也没说,盯着被残忍的钉在墙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看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知道今日为什么对你加重了刑吗?”
那人没有回答,当然,他也无法回答,
“因为她今天夸你了。”苏巍州唇角扯了一抹非常淡漠的笑容,“她说我拿你当假想敌……说我的心态不如你……我很生气,可又舍不得动她,只能委屈你来承受我的怒火了。”
“其实总是这样也挺没劲,就好比不停的碾着一只蚂蚁……我准备换个玩法了。”
苏巍州仿佛在拿他当一个树洞,尽情的倾诉自己的心声与愤怒,并不需要任何回应。
待淡淡的吐露完毕,他意兴阑珊的站起来,对两个人吩咐,“这几天就不需要给他用刑了,把钉子也取下来,将他身上的伤治好……至于后面怎么做,听我的命令。”
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墙后那抹人影悄然无声的挪开了自己……
宁瑶今晚入睡前又闻到一股异香。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股诡异又古怪的味道已经迷倒她两次,再加上最近她一直待在苏巍州身旁的缘故,防备心比以往都要重。
这一回,在嗅到那股味道之后,她立即屏住了呼吸,装成昏昏欲睡的模样,想要看看苏巍州搞什么鬼。
结果的确令她瞠目结舌。
密室……她每日都要站在跟前照一照的穿衣镜后头,居然有一间密室。
于是她等苏巍州离开十分钟左右后,自己学着刚才偷瞄到的动作,掰动镜子,也一并进去了。
里头如她所想的一样,密不透风,暗不见光。
楼梯蜿蜒往下延伸,宁瑶扶着厚实的壁垒,小心翼翼的往下走去,越往下心跳的越厉害,有种窥探秘密的紧张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