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孤单,要不要我送他进来陪你?”
她睁开来,瞥着他,“你看起来好像更孤单。”
“我不孤单,我有你陪我,”他蹲下来,手伸过铁栅栏去抚她的脸,却被她冷着脸避开。
苏巍州无所谓的笑了下,若无其事的将手抽回去,开始絮絮叨叨的告诉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徐并把c市的工作辞了,准备留在a市找工作,他想守着小伶,离小伶的墓地近一点。”
“那很好。”
“他留下来也好,我们的婚礼就快到了,正好可以让他做我的伴郎。”
宁瑶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她抬起手,晃了晃锁住她双腕的铁链,“都这样了,我们的婚礼还有必要举行吗?到时候我不会成为第一个人带着枷锁举办婚礼的新娘吧?”
“你在生气?怪我不该这样困着你?”他若有所思的问。
她有些好笑,嘲弄的挑了唇角,“你这么想知道,要不换我来锁你?”
他一本正经的摇头,“你做错了事,应该受罚。”
宁瑶实在不想再做硬骨头,她真的受够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白天与夜晚相差无几的色彩,摧毁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她终于放软了口气,“换种惩罚的方式行不行?”
“比如说?”
“鞭打,剜肉,挑断手脚筋……这些都行!”她两眼无神的盯着那扇窗,流露出许些向往,“就是别再困着我了。”
“你倒是英勇。”苏巍州微微皱起眉宇,“可是我不想放你出来,因为我不愿时常看见你。”
“……”她有些无语,“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过来?”
他从容的答,“因为我虽然不愿时常看见你,可我又想见你。”
宁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