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又抱着姜津津上楼,在台阶处时站定,顿了顿,低头对姜津津说,“抱紧。”
姜津津听话的搂着他的脖子抱得更紧了。
周明沣差点断气,不过还是弯下腰,探出一只手捡起了儿子遗落的那只拖鞋。
他来到二楼,将拖鞋放在了儿子房间门口后,这才继续上楼,一进卧室,他便将姜津津放下,“你去冲个凉。屋子里开着冷气,当心着凉。”
姜津津念念不舍,噢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乖乖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睡衣,踮着脚尖往浴室走去。
为什么这样呢,她低头看着铺在地板上的羊毛地毯,身上的水慢慢渗进去,颜色变得更深,她心疼极了。
转过头来,没忘叮嘱周明沣:“你也快点冲凉,这地毯都湿了,很贵的。”
如果周明沣不是了解姜津津,恐怕也会认为她是在借酒装疯。
因为她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喝醉的模样。
不过她说的话、做的事,又让周明沣忍不住扶额:如果不是醉了,他想她也不会这样。
周明沣简单地去隔壁房间的浴室冲凉,重新换了一套睡衣,再回到卧室时,姜津津正站在一旁吹头发。
她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视线慢慢上移,见他头发也没干,便像是召唤小狗一样冲他招招手:“来,过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周明沣不动,她也不生气,拔下插头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来到他身旁,又将吹风机插上后,也没顾得上他的意愿,踮起脚给他吹着头发。
周明沣只是目光沉沉的看她。
吹风机吹出来的风,温和舒缓,令人昏昏欲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