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碰我……”前面她有多么渴望他的触碰,现在就有多么厌弃。
她沉沉的晕了过去,他赶紧给她披上衣服,匆匆送到了医院。
好在伤口不深,流了不少血,并无大碍,只是接下来恢复得几天,吃饭都是遭罪的。
费雷德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自己。
仿佛之前的快乐,都像是做梦一样。
他懊恼的挠了挠板寸头,内心苦恼。
温顾昏迷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才清醒。
她脸色很差,泛着病态的苍白,看向他的眼神冰冷,没有生气,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他心凉。
她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吃不喝,全靠营养点滴续着。
他真怕,再这样下去,人真的倒下了。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会走,不会碍你的眼。
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寻死觅活,我不碰你就是,也不会再逼你了。”
他心情沉重地丢下这句话,心有不甘的离开。
温顾住院三天,伤口愈合,没那么疼了。
她坚持出院,想回家看看。
“妈咪,我回来了……”一入门,她冲着客厅说话。
“顾顾来了,让她陪你说话,我去洗点水果。”
温顾有些疑惑,进屋看到费雷德十分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
她蹙眉,满脸不悦。
她还以为医院一别,两人这辈子都老死不相往来,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