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废话,出去,不然我要生气了。”
“不做也行,今晚我要在这儿睡。
沙发太小了,根本容不下我,我要睡床。”
“那我睡沙发……”温顾急匆匆的起身,就要逃离,却不想有力的臂膀直接缠绕在她的蛮腰上,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她钳制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狭窄的臂弯处。
“别想逃,我逮捕犯人,可有一手。”
“你……”温顾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生一计。
突然眼圈泛红,嘴巴一瘪,下一秒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是变态、色狼,你侵犯我……你走开,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哭得伤心欲绝。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眼泪一出,费雷德肯定就妥协了。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根本不好使。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变态、色狼,我要侵犯你。”
说罢,他俯身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啃噬她细腻的脖子。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一瞬她差点以为费雷德要咬破血管。
她甚至觉得极致的痛楚中有一种欢愉。
有一种相似而生的欢愉。
她不怕疼……她不怕死……活着才是最痛苦的,每一天都像是行尸走肉。
只有疼痛,才能清晰的提醒自己,还存在这个世上。
所以,她丝毫不排斥痛,有时候受伤了,她会怔怔的看着那个小口子,鲜血争先恐后的逃离身体。
她知道自己的心理已经到了极其病态的地步,但她无力控制。
这疼,反而让她浑浊的大脑变得清醒了几分。
“我……很喜欢你咬我。”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脸色涨红,小手捏紧,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