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魄力,好些年不曾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上次对我大放厥词的小子,早就死了。”
“好小子,以后我不干涉你了,现在顾家容不下你,除了墨尔德,还有谁能容的下你。这儿就是你的天下,好好闯到一番天地出来,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多谢父亲信任。”
“顾希啊,你口口声声叫我父亲,这一声到底有积分真假?”
“半分没有,只是如此叫你,你高兴罢了。”
“你和墨权不一样。”“舔的不够好,是吗?我不是你养的狗,我是狼。你让我对你百依百顺,只怕我真的照做,你对我反而更忌惮。我不喜欢压抑的顾家,更不喜欢从一开始就放弃我的墨尔德
。你有你的苦衷,我也有我的怨恨。”
“我现在之所以会来,是利益驱使,与感情无关。这世上最牢固的关系,不应如此。”
“对,你说得对,这世上最牢固的关系,应该如此!”
哈尔唏嘘的说道。
以前年轻气盛无所畏惧,可以如此。
但现在年纪大了,反而渴望那些许温存。
只可惜,什么都没了。
“孩儿还有事情,先回去了。”
“去吧。”
哈尔无奈的挥挥手,看着顾希头也不回的离去。
多么单薄的父子情谊,多么深厚的利益纠葛。
只要有相同的利益,他们就能紧紧地拴在一起,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