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笃定有力的说道。

虽然，他曾经被挚友伤害过，一度不相信人心。

是尼尔兄妹，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逐渐走向光明，陪着他度过了最黑暗的时光岁月。

他欠尼尔兄妹太多，他也不想珍妮这么早就失去哥哥。

如果夏洛蒂失去自己，那她该怎么活？

以后再也没有哥哥保护她了，她要是受欺负怎么办？

他做不到。

人皮面具很难得，秦越穷其一生也没做出多少张，材料和工艺都非常严格。

也只有纪年能够做到，帮助自己。

但……他们算不算朋友，甚至还可以算仇敌，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自己。

他只能赌一把，用纪月下注，赌他不敢。

不敢让他见到纪月。

威廉的话，在他心中掀起巨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

如果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多付出点代价，也在所不惜。

“你说话当真？”

“如果有违背，你杀了我就是。”

“好，我可以相信你。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你能这么轻易的放弃她。我还以为你要垂死挣扎很久，你……也并不爱她，虚伪的男人。”

纪年嗤笑的说道。

威廉抿唇，脸色微微苍白。

他没有反驳，他的确很自私，为了救别人用她下注。

就像是交易一样，明码标价，将她典当给了别人。

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命里注定活该的。

朋友道义和爱情，他选择了前者。

他也相信纪年一定会好好照顾纪月的，有他在，自己也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