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客气的用力捏住日京川绫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而她居高临下,嘲讽的看着她:“想死啊,可没那么容易。他是你的亲舅舅,你能对他下次狠手,那我这个舅妈也应该格外关照你。”
“他不是我舅舅,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日京家族,他是外公的耻辱,是我们家族的耻辱!你们都该死,都应该去死!”
她痛苦嚎叫着,但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白若年冷了眼睛,让纪年把她带下去,先是一刀刀的划破了她的脸,伤口不致命,出血量并不多,每一条一指长,等血干了的时候就像是一条条丑陋的红色蚯蚓一样。
日京川绫子几次疼的昏阙过去,可是又被盐水冲醒。
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全都是镜子的地方。
自己那张丑陋怖人的脸立刻呈现在眼前,她尖叫、失去理智,疯狂的用手去砸镜面,镜子慢慢裂开,她的手上全都是鲜血。
可镜子碎裂口,每一个碎片里都有自己丑陋的脸,她的情绪渐渐失控,好几次看到自己的脸直接昏过去。
她就这样被关了一个星期,日日夜夜都看到自己的脸。
屋内没有白昼黑夜,全都是高亮度的灯照耀着,让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容貌尽毁。
白若年等她麻木过后,然后就开始在里面放男人。
有的是乞丐,有的是疯子,有的是年纪大了的孤寡男人。
他们身上散发着恶臭,看到白皙的女人眼睛绽放出绿光,立刻扑了过去。
屋内如同白昼,她想死却死不了。
白若年怕她咬舌自尽,甚至每天给她注射麻醉剂,让她无力咬舌,每天看着流食撑着。